BelYahoo

缺失文章在🛰️公众号:BelYahoo

【无授翻/时间旅行/德赫】Destiny

第十八章      善妒之人

(今日甜度——你们说了算)












我站在冰冷的悬崖上,看着白色的浪花残忍撞击着我所在的悬崖上参差不齐的岩石。我头顶的天空一片漆黑,烟雾缭绕,向我呼啸着压下来。猛烈的闪电刺穿了天空,使我光滑皮肤上的汗毛竖了起来。湿气侵袭着我,将我冻僵。我知道我应该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在暴风雨把我撕成碎片之前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跌跌撞撞地跑开了,但是我的脚被绊住了,动弹不得。

 

“赫敏”。

 

我猛地转过身,看到了罗恩,他的头发像一团火光,在灰色和黑色的背景中燃烧着。

 

“罗恩?”我说,声音颤抖着。

 

“你到外面来干什么?”他纳闷地说,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就像微风拨弄我们的头发一样冰冷。

 

“我不知道,”我真诚地回答,手里紧紧地攥着我的白色蕾丝睡衣。风把柔软的布料吹到我的膝盖周围,让我光着的腿和脚起了鸡皮疙瘩。

 

“跟我来。”罗恩伸出手来,建议道。

 

我试图向他靠近,伸手去抓他,但我的身体仍然留在那里,离悬崖太近了,冻僵在地上。

 

“我不能,”我告诉他,他皱起了眉头。

 

“不,你可以,”他恳求道。我看着他走近悬崖边,离我更近了。“现在还不晚,求你了。”

 

“罗恩,我不能。”我再次告诉他,但我不能告诉他为什么。我无法告诉他为什么我的脚被冻在冰冷的地上。

 

“为什么?你还在等什么?”罗恩冷冷地问。

 

“我不知道。”

 

风呼啸着,罗恩的怒火像熊熊的火焰一样越烧越大。

 

“你知道,你知道的!”他咆哮着,凶狠地抓住我的手。我摇了摇头,被他的紧张吓了一跳,他抓住我的脸,把我的头转向远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明亮的人影。“都是因为他。”

 

“德拉科?”我低声说,当他走近时,我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求求你,跟我走。”罗恩又恳求道,把我抓得更紧了,拉着我。

 

我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朝他和德拉科之间看了看,奇怪的是,有什么东西被奇怪地撕裂了一样。

 

“你可以选择,赫敏。”德拉科突然在我身边低声说,他的光芒反射在我的长袍上。“你永远都可以选择。”

 

“请跟我走。”罗恩又说了一遍。“你不能选择他。尤其是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之后。”

 

“时间到了,赫敏。”德拉科轻声说,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爱你。”罗恩告诉我。

 

“我也爱你,”德拉科低声承认,声音只有我听得见。“但是你必须做出你的选择。无论你选择哪一个,我都爱你。”

 

就在这时,一道参差不齐的闪电与悬崖相撞,把罗恩脚下的岩石地面撞得粉碎。他坠落的力量使我粉身碎骨,我的手仍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我不再冻僵了,当他努力不放开我的手时,我开始和他一起痛苦地滑下悬崖。唯一使我不能完全离开地面的是德拉科,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还抓着他的手。

 

“亲爱的,他只会把你拖下水。”德拉科对我说,他灰色的眼睛闪着光,恳求着我,充盈了太多的情感,太多。“拜托,为了你们两个,请放开他吧。”

 

这样的疼痛是如此深刻。我越滑越靠近边缘,罗恩几乎就要把我拉下去了,我痛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很快,如果我再不作出选择,我就会跌入黑暗、多岩的深渊。

 

“我不能,”我哽咽着说。“他会死的,他撑不过去的。”

 

“他比你想象的要强壮。”德拉科紧握着我的手,坚持说。“你不必遭遇和他一样的命运,你可以选择。”

 

太阳在一片灰色的云层后闪烁着光芒,迫使云层分裂开来,为它的光线腾出空间。阳光洒在德拉科身上,世界变得柔软、平静、美丽。树上果实累累,草地光洁茂盛,我们的房子——我和德拉科的房子——在远处闪着微光。几步远的地方站着哈登和贾斯珀,两人都面色红润,像德拉科一样央求着。他们旁边站着帕梅拉和丹尼斯,手牵着手。

一想到要把他们都抛在身后,比我滑向罗恩和漆黑的大海时腹部被岩石压碎、撕裂更痛苦。

 

“对我们来说,对他们来说,唯一能向前走的办法——”德拉科指着身后的人说,“——就是放开你手里的东西,”他朝罗恩点点头,“——相信你内心深处的感觉。”

 

帕梅拉向前迈了一步。“相信你的命运会改变。”

 

“我不相信命运!”我哭了。我现在几乎要崩溃了。

 

“嗯,也许你应该如此,”她低声说,她的话在我周围回响,像雨一样沉重,却又像雪一样柔软。

 

 

也许你应该,也许你应该。也许…也许…也许。

 

我猛然惊醒,大口地喘着气,紧紧地抓住我的心,我想我要把它从我的身体里直接撕裂了。

 

 

“梅林,我以为你死了。”

 

 

我的眼睛仍然睡意朦胧,盯着站在我上方的哈利,用手指戳着我。我注意到自己在办公室里,胳膊肘搁在桌子上,绿色的衬衫皱巴巴的。

 

“工作时间睡觉?”哈利开玩笑说。

 

“对不起,哈利。”我很快道了歉。“我太尴尬了。”

 

“别担心,我只是让你难受一下。”哈利笑着说。

 

“你看起来精神比平时好,”我注意到。“你没事吧?”

 

这使他大笑起来,使我更加吃惊。最后,我也笑了。

 

“我刚和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谈完话。”哈利宣布。

 

“太好了,”我慢慢地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今天上午他们为弗拉斯科夫举行了审判。”哈利笑容满面地告诉我。“我没能在整个审判过程中都呆着,但是丹尼斯和我陈述了我们的观点。显然,丹尼斯的证词对指控弗拉斯科夫的罪行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停顿了一下,可能是为了制造戏剧性的效果,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然后呢?”我继续追问。

 

“弗拉斯科夫被判终身监禁在阿兹卡班,永远腐烂在摄魂怪面前。”哈利说。

 

“太好了!”我惊叫道,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但我们怎么知道他不会像在纽蒙迦德那次一样逃走呢?”

 

“因为阿兹卡班的安全措施更好,包括摄魂怪的安全措施。”哈利解释说。“纽蒙伽德在他们的安保措施上松懈了,这就是弗拉斯科夫在食死徒的帮助下得以逃脱的原因。”

 

“好吧,我很高兴他终于得到了照顾,”我说,紧握着他的手,很高兴与他分享这一刻。“那么,你需要些什么呢?”

 

“你太了解我了。”哈利咯咯地笑着,拿出一个红色的文件夹,里面塞满了羊皮纸。

 

“亲爱的戈德里克,”他把沉甸甸的文件放到我怀里时,我喘着气说。“这是什么?”

 

“魔法部的胡说八道。”哈利眨眨眼睛回答。“我需要你帮我把它们送到五楼去。”

 

“五——五楼?”我结结巴巴地说,立刻脸红了。“但那是……”

 

“国际魔法合作司,是的。”哈利说完。“我想你到那而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

 

“但是德拉科在那工——”

 

“是的,我知道德拉科在那儿工作。事实上,他就是那个你必须交付文件的人。”哈利说,我大吃一惊。“哦,对不起。我没说过吗?”

 

“哈利!”我说,想再次伸手打他,但他躲开了我的攻击。

 

“什么?”哈利笑了。“我不得不这么做。你一直在回避他。你知道,邀请一个家伙到你的床上,然后一直避开他,还不是在床上,这很卑鄙的, Mione。”

 

“哈利·詹姆斯·波特!”我尖叫着,环顾了一下我的办公室和门口。

 

“得了吧,没人听见。如果他们听见了,那又怎样?你又不是从来没有跟谁上过chuang——。”

 

“我跟他发生过x关-关系”!我嘶嘶地说,用文件狠狠地打他。

 

“没必要这么暴力。”哈利取笑道,我又打了他一下。“看好这些文件,你知道,它们很重要。”

 

我又打了他一下作为回应。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哈利边说着边傻笑着走向我的门口。“但说真的,重要的是你把这些直接交给德拉科,而不是他的秘书。这些文件必须直接交给他,而不是交给这个部门的任何其他成员。我本来自己去的,但我有个训练课已经迟到了。”

 

“那就去吧。”

 

我把他带出我的办公室,抓起我的包,把文件更牢固地夹在我的胳膊里,然后走向电梯。进去之后,我按下了数字5,往后退了退,浅浅地呼吸着。我看到德拉科很紧张。自从我们开始睡在一张床上,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了。尽管他非常尊重我,完全遵守我们之间的“不耍花招”的约定,但每当我离他这么近的时候,我仍然无法停止颤抖。我无法解释我的感受,但每当我们在一起太久,或彼此很近的时候,我都无法清晰地思考,我的世界似乎比平时转得快得多。

哈利说得对,我一直在逃避德拉科。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而且共用一张床也并不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德拉科不仅仅是个绅士,但我不知道当我建议我们共用一张床的时候,我给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我不知道它会对我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我希望德拉科·马尔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需要他来让我感到完整,这一新的发现让我感到恐惧。

 

 

叮。

 

 

 

“第五层,”电梯里响起了机械女音。“国际魔法合作司。”

 

“振作起来,赫敏。”我低声说,鼓起勇气走出电梯。

 

我之前必须把几份文件送到这层楼,但我从来没有被指示亲自把文件交给德拉科本人。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我只会把文件交给德拉科的秘书雷吉娜·斯佩克特。

 

“下午好,赫敏。”一个灰棕色头发、蓝眼睛的中年人跟我打招呼。我时不时地在送文件的时候看到他。他的办公隔间离门最近,总是在办公桌的同一个角落里放着一杯咖啡。不幸的是,我一辈子都记不住他的名字。

 

“下午好,”我微笑着回答。

 

“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了?”他问。

 

我举了举手里沉重的红色文件。“我要把这些交给德拉科。你不会碰巧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儿吧?”

 

“当然,”他指着右边的办公室回答。“但我想他和别人在办公室里。你可以把它们交给他的秘书。”

 

“谢谢。”我对他说,没有告诉他我有特别的命令要把它们交给德拉科本人。

 

当我走向办公室时,我注意到他办公室旁边的秘书台是空的。雷吉娜肯定在午休。他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很可能是因为他要见什么人,所以我从门旁边的窗户里偷看,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我立刻找到了德拉科,不由自主地笑得像个傻瓜。他确实和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他们似乎在愉快地交谈,不过德拉科坐着的样子确实让我觉得有点奇怪。他坐在他的桌子边上,靠近椅子,我猜是这样,他的腿轻轻地前后摆动着。我觉得他太不专业了。

德拉科把头往后一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我在他办公室外面都能听见。我往右边挪了挪,以便看得更清楚些。我刚要敲玻璃,就注意到他在跟谁说话。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她像模特一样的长腿交叉着,摆出一种吸引人的淑女姿态。她的裙子对我来说太短了一点,她淡蓝色蕾丝上衣——当然是无袖的——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的每一条曲线,突出了她的胸部,从她的衬衫上半露出来胸部,恰到好处。也许有点太“刚刚好”了。

她走到座位边上,展开她那褐色的长腿,眨着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握住他的手。她身体前倾,脸上带着美丽的微笑,她那绸缎般的黑发优雅地披在背上。德拉科拍了拍她的手,点点头,把她拉了起来,他们面对面站着。很近。我不喜欢这么近。然后她俯下身来,拨弄着他的头发——他那整洁、光滑、漂亮的头发向四面八方竖起来,几乎到了哈利的程度。

我还没来得及弄清自己在做什么,就砰地一声打开了他办公室的门,门撞在了墙上。那个女人尖叫起来,德拉科吓了一跳,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没把他俩的嘴都打肿。我大声清了清嗓子,愤怒地瞪着对面的女人,虽然我并不是真的想这么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自己好像着火了,真的。这让我很害怕。

 

“赫敏!”德拉科叫道,从那女人身边走开。

 

我注意到那个女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向前走了一步,怀疑地眯起眼睛看着她。她是谁?她究竟为什么在我看来那么面熟,而我却确信我以前从未见过她?

 

“你在这儿干什么,亲爱的?”德拉科问。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指着他桌子旁边的那个女人。

 

“她是谁?”

 

那个女人听了我的问题,看起来有点难过。

 

“她的记忆。”德拉科平静地解释道。

 

“是的,当然,”女人说,然后她受伤的脸换成了一张明亮、快乐的脸。“当然,你不会记得我。”

 

女人笑了,摇了摇头。“我很抱歉。出于某种原因,我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但我想我不是。”

 

“斯托里,”德拉科安慰道,“不是你对她不重要。只是她不记得自己生命中的11年了。”

 

那女人微微一笑。“是的,德拉科,我明白。”然后,她转向我说:“我是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

 

什么?我在心里尖叫。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和德拉科订婚的那个女人?哦,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我当然觉得她很面熟。她就是我在德拉科的思绪里看到的那个女人。

 

“阿斯托里亚,是吗?”我说,紧张地盯着她。

 

为了回应我的冷淡,阿斯托里亚把头歪向一边,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她问我,朝我走过来。“你看上去很紧张,Herm。”

 

某种白热的东西在我心里闪过。

 

叫我Herm,”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第一次讨厌这个称谓,讨厌她刚才那样叫我Herm。“我根本不认识你。”

 

阿斯托里亚吃了一惊,清了清嗓子。

 

“我想和德拉科谈谈。”

 

我很快地把目光转向德拉科,他的眼睛像精灵的眼睛一样睁得大大的。当我把目光转回阿斯托里亚时,我注意到她还没有动。我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单独谈谈,如果你愿意的话。”

 

 

最后,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暗示。她迅速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小狗,离开了办公室。最后只剩下我们俩时,德拉科把矛头指向了我。

 

“你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他厉声说。

 

他的愤怒完全让我措手不及——我才是应该生气的人,而不是他!

 

“你说什么?”

 

 “你对她太可怕了!”他朝我喊道,把胳膊甩向阿斯托里亚刚走出的门。“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你却把她当成伏地魔一样对待!”

 

“我和她是朋友?”我喘着气,停下来上下打量着窗外的女人。

 

“你当然是。”他斩钉截铁地说。“别开玩笑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德拉科。”我打趣道。

 

“是的,你是。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才应该问你同样的问题!”我厉声说,他皱起了眉头。“她为什么在你的办公室?”

 

“我在面试她,”他回答,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情。

 

“面试她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如何与已婚男人牵手?如何跟男人站的更近?”

 

“我的新秘书,”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说。“雷吉娜两天前辞职了,我不得不另找一个人来接替她。你疯了,我发誓,如果你认为有什么——”

 

“她是你的前未婚妻,德拉科!我不是瞎子!”我尖叫着。

 

“那么‘’才是关键字,赫敏。”他说着,向我伸出手来。“我娶了你。”

 

我愤怒地离开他,砰地一声把那本红色的大卷宗摔在他桌上。我朝门口走去,又瞪了他一眼。

 

“家里见,”我吐了一口唾沫。

 

突然,一声响亮的喘息。我惊讶地转过身来,正好看见德拉科像火箭一样向前冲去,把自己从桌子上推开。

 

“等等!”

 

我停了下来,双手叉腰,转身面对着他。

 

“你怎么知道她曾是我未婚妻?”他问。“我没告诉你,我敢肯定。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不是,”我飞快地回答,咬着嘴唇,因为我想起我不应该知道阿斯托里亚是谁,我知道她的唯一原因是我未经允许偷看了德拉科的思绪。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人告诉你的吗?”

 

我摇了摇头,张开嘴想告诉他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

 

“那你一定是想起了些什么!”他兴奋地叫着,走上前来拥抱我,幸福中忘记了我们的争吵。我真讨厌,在他这么满怀希望之后,我还得把真相告诉他。

 

“不,德拉科。”我说,离开了他的拥抱。

 

他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我——好吧,我可能——可能看过了你的思绪?”

 

“喔。”

 

他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我说的话,但我看到他泄气了,知道他已经看穿我。

 

我闭上眼睛,恨他看起来多么痛苦。他清了清嗓子,我睁开了眼睛。他用手梳理了一下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

 

“那么,你看到我为了你离开了她,”他说,我叹了口气,沮丧地看了他一眼。

 

“这不重要,德拉科。她在向你暗送秋波。”

 

他嗤之以鼻。

 

“你真的很荒唐!”

 

我本想说上个星期我让他和我睡同一张床时说过的话,“这就是你爱我的原因”,但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现在说这话不太明智。

 

“我不是在胡说,”我争辩着,当他转动眼珠时,我说,“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她太友好了,不可能只是你的秘书!”

 

“也许因为她不只是我的秘书。我们是朋友,赫敏,你听不懂这个词吗?”他几乎要喊出来了。“没有更多!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这么嫉妒阿斯托里亚。”

 

“我没有嫉妒,”我嘲笑道。

 

“哦,不,你是。”

 

“这是我听到的最愚蠢的事。我为什么要嫉妒呢?”

 

“你以为每次你和哈利单独相处,我都会嫉妒吗?”德拉科问。

 

“哈利?你疯了吗?你嫉妒哈利?”

 

“没有。这就是我的观点,”德拉科说。“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和他一直只是朋友。你跟我说过,你五年级的时候对他有好感,但你现在对他没有感觉,从那以后也没有。”

 

“我只是在五年级的时候短暂地喜欢过他,”我补充道,尽管这并不重要。

 

“我只喜欢我的前未婚妻,阿斯托尼亚,喜欢了一小段时间,,”他紧握着我的手说。“那是在我还没踏上巴黎的土地之前,远在我爱上你之前。赫敏,老实讲,你要清醒一点。我爱你,永远爱你。阿斯托里亚和我对彼此没有任何感觉,真的从来没有。我们的婚姻都很幸福,我们都疯狂地爱着我们的配偶。”

 

听了这话,他深情地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叹了口气。

 

“我很抱歉,德拉科。”我低声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你只是感到困惑,仅此而已,”他解释道,我叹了口气,仍然对自己感到不安。“还有嫉妒。”

 

“我没有嫉妒——”

 

“承认吧。”

 

“没有。”

 

“承认吧。你是嫉妒了。”

 

“德拉科,我没有。”

 

“得了吧。你甚至都不承认你只是有点嫉妒?”

 

“再见,德拉科。”

 

当我走出他的办公室时,我翻了个白眼。

 

“嫉妒死了!”他在我身后叫道,我擅自替他关了门。

 

一走出他的办公室,我就立刻遭到了阿斯托里亚的伏击。

 

“听着,我真的很抱歉,我是无意中听到的,”她说,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似乎真的很难过。“德拉科和我只是朋友,我对上帝和他所有的天使发誓,即使在我妈妈的坟墓上,我也不爱你的丈夫,也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吸引力。在他找到你,我在巴黎找到布雷斯之前,我和他通过古老的纯血统家族惯例订婚了。我们彼此那时才稍微有点吸引,但更愿意是以朋友的身份。”

 

“我知道——”我开始说。

 

“我找到布雷斯是命中注定的,你和德拉科是天作之合。”阿斯托利亚继续说,几乎有点声嘶力竭的感觉。“赫敏,你和我是最好的朋友,现在仍然是。你每个月都会来我家吃一次饭,看在老天的份上!请记住,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敌人。”

 

“我知道,”我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崩溃。“我非常抱歉,阿斯托里亚,我竟妄下如此可怕的结论,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我很想尽快找个时间和你的家人一起吃顿饭,听听我们是怎么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阿斯托里亚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是的,真的,”我说,我是认真的。

 

“太棒了!”她喘着气,顿时精神振发。“别担心,我不怪你刚才反应的方式。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有像他们一样的好丈夫时,发现一个新的女人出现在我们丈夫的生活中,我们有责任拥抱我们内心的嫉妒。”

 

尽管之前我对她有过种种可怕的想法,但我发现自己还是和她一起笑了起来,无法恨她。事实上,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她。我能看到我们成为朋友的可能性。

 

“我会和布雷斯谈谈,然后我们安排一个晚餐约会,”阿斯托里亚说,然后让我吃惊的是,她紧紧地拥抱了我。“我很想你。”

 

我仍然对我对待她和德拉科的方式感到可怕。事实上,我对整件事都感觉很糟糕,一小时后我还在想这件事。我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我早就该回家了。我打卡下班,和哈利告别,离开了办公室。就在我正要走向出口和电梯的时候,我看见艾莉安娜从她的办公室里逃了出来,哭得很伤心。我感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我赶紧跟在她后面,叫着她的名字。要么是她没听见我说什么,要么是她选择了无视我,因为她马上躲进了洗手间。

我冲进门,惊讶地听见艾莉安娜的哭嚎。幸运的是,除了我俩,洗手间是空的。

 

“哦,赫敏。”她抽泣着,声音令我心碎。

 

“过来,”我说着,把钱包扔在瓷砖上,张开双臂迎接她。

 

她走到我身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在我的上衣里发出巨大的呜咽声。在让她哭了一会儿之后,我终于把她带到水池边,递给她一条毛巾来擦干净她的化妆品,她跳了起来,坐在花岗岩柜台上。

 

“艾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担心地问道。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耸了耸肩。

 

“这是什么?”我试探性地问道,坐在柜台上她旁边的座位上。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羞怯地擦掉了满是睫毛膏的泪珠,然后又耸耸肩。她不经意地又吸了吸鼻子,盯着自己的鞋子,皱着眉头,皱得如此之深,以至于我担心它会永远印在她漂亮的五官上。我从来没有见过艾莉安娜有过这副表情,她总是那么热情,那么有魅力,现如今,却如此痛苦和心碎。

但她的眼神我一眼就能察觉出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和罗恩约会的时候,我的眼神和她是一样的。

 

“是罗恩,对吗?”我猜,她又耸耸肩。“他做了什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抬起她那双呆滞的绿眼睛看着我。

 

“罗恩搬走了。”她低声说。她刚说完这个非常简单的解释,她的下巴就开始颤抖,更多的泪水涌进了她的玻璃般的眼珠里。

 

“搬走了?”我重复了一遍,希望我听错了,但我知道我没有听错。“你说他搬走了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吵架了,当时他凌晨三点才回家,毫无疑问又是和他的朋友出去喝酒,我今天早上醒来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他拿了他的洗漱用品和一些其他的东西,给我留了张便条。”

 

“上面说什么?”我问,担心着下唇。

 

“上面写着,‘对不起。我做不到。’”

 

艾莉安娜又哭了起来,她的哭声逐渐变成了呜咽。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她,她颤抖着,因心碎而浑身抽搐。我现在很生罗恩的气。他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他没有像一个好的、慈爱的丈夫应该的那样晚上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而是再次抛弃了她和一些显然对他没什么好影响的朋友出去聚会 ,艾莉向他表示,他跟那些人交朋友让她感到不舒服。他的自私伤了他妻子的心。我甚至想象不出菲比和乔赛特对父亲的持续缺席有多么难过。

 

“他住在哪儿?”我问。

 

“陋居,”她叹息道。“今天我给他打了17次电话,但他每次都不理我。最后,他关掉了手机,因为每次我给他打电话,电话都会立刻转到他的留言机上。”

 

“那你是怎么发现他住在陋居的?”

 

“莫莉大约一小时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认为我应该知道,他很安全,但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艾莉安娜冷淡地说。

 

我看得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痛苦,想坚强起来,但很快她的面部表情就打破了坚强的盾牌,变得虚弱起来,直到她再次哭起来,她的手掩在泪痕斑斑的脸上颤抖着。

 

“为什么?”她冲我的肩膀吼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我们的女儿?你知道多少个夜晚,我不得不为乔赛特和菲比编造故事和谎言,好让他们不为父亲担心,不让她们认为他抛弃了她们?”

 

“太多了,数不清。”我握着她的手假设道。

 

“我对我的孩子们撒谎了,赫敏。”艾莉安娜说。

 

“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需要这么做。”

 

她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想分居,但我从没想过他真的会离开,”她低声说。

 

我又抱了她至少三十分钟,让她哭到没有力气再哭。当她终于能够镇定下来,公开露面时,我把她带回家了。给她沏了两满杯茶,让她在我肩上又哭了一个小时,然后告诉乔赛特和菲比,她们的母亲病得很重。然后我把艾莉安娜单独留在她的房间里,希冀睡觉能减轻她的痛苦。

 

 

与此同时,我一直在想艾莉安娜的事情。

 

我从没想过他真的会离开。


评论(12)

热度(330)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