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授翻／德赫神文】Curls and Bruises 卷发和淤青
第九章（下）
（抱歉今天发文有点晚啦，这几天家里有事可能只更一次，在这里向大家说声抱歉啦！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渣翻，看到你们的评论和点赞我真的非常开心，呜呜感谢你们不嫌弃我啊啊！OK，以下我想说，这一章内容仍然包括一些哈赫情节，请不ship的小伙伴们快速滚动你们的手指，滑到下面会有你们想要的惊喜X）
正文
“赫敏，我不明白”哈利再次恳求。
“拜托,哈利。就让它过去吧，好吗?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我并不需要你”赫敏低声说。
赫敏吃惊地抬起头，因为哈利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眼里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你在撒谎，我知道你在撒谎。他对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他什么都没说，你欺骗了我最好的朋友，就因为你想让我嫉妒，还因为我甩了她!你可以接受，甚至金妮也可以接受，但我不行。这是错的，我也不想让你一心认为这是对的。”
赫敏把头扭开，哈利的手抬起来擦过她的脸颊。
“赫敏，看着我，赫敏。”他恳求道。
赫敏不情愿地用眼角余光看着他。
“我爱你。你明白吗?这不是什么愚蠢又不可靠的浪漫，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知道的，对吧?你知道我愿意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知道...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同样的感受。我知道你明白的，但是马尔福，他把你的脑袋弄乱了，是他让你产生了这么多疑虑，我看得出来，我理解你，赫敏。我知道你认为他内心深处有一些好的东西，我也知道你认为你能救他，但你不能。你明白吗?你救不了一个不想被救的人。”
“我没有——”
“不，你有。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哈利的声音哽咽了。
“哈利......”
“在你意识到之前，他会把魔爪嵌入你的身体，然后你就会跟他一起离开。他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哈利低声说。
“那是不可能的，哈利，我只是——”
哈利再一次封住了赫敏的嘴唇，她的回答被打断了。她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开始向后退，但哈利穷追不舍，他的嘴唇也跟着压了过来。赫敏对着他的嘴抗议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跳来跳去。
“哈利,停止。我们不能！”赫敏喘着气又抽离了。
哈利跟赫敏在楼上，学生们很少去那里，只有当他们想——嗯，想做赫敏和哈利此刻正在做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到那里去。尽管如此，她还是担心德拉科会发现到他们。
他总是能找到她。
“嘘，请不要毁了这一切”哈利对着她的嘴唇低声说。
当哈利的手伸到赫敏胸部下面时，她发出一阵颤抖的呼吸。当她吸气时，她的头仿佛坐上了旋转木马。哈利的气味和德拉科的很不一样。德拉科闻起来像香草味，而哈利闻起来只是像覆盖在地面上的草，像禁林的树皮，甚至还有一丝花香，仿佛他一整天都在花坛上打滚。德拉科身上散发着诱人和危险完美结合的味道，而哈利身上散发着泥土的味道，温暖又舒适。他把舌头伸出来，嘴唇拂过赫敏的脖子，突然停了下来。他把脸挪开，低头看着赫敏的肌肤，脸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
“什么?哈利，怎么回事?”
哈利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她，赫敏喘着气问。
“是他干的吗?”哈利厉声问道。赫敏刚伸手去摸，脑袋里的那些声音就开始滴答作响了。
“去吧,赫敏，把我们聊过的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泄露给他，那些肮脏的，细节”德拉科咆哮道。说完，他一头扎进赫敏怀里，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肩膀。一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上消失了，赫敏在他的身下挣扎着。德拉科的手把她的手压在她身后，她连头都不敢挪一下，她已经够痛苦的了。
赫敏觉得他慢慢地抽离了她，然后咕哝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但如果和她脖子上的刺痛有什么关系的话，她会说那是咒语。德拉科往后退时，赫敏怒视着他，德拉科的嘴唇上沾着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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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赫敏一直试图掩盖那个印记，可是无论她做什么，它都不会消失。赫敏走到他们旁边的窗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往下看，那里有一个可爱的吻痕，这些极小的穿刺性伤口来自德拉科的牙齿。赫敏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明显。为了安全起见，她甚至还在上面化了一点妆。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哈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哈利...”
“他提到的和你的...约会就是这个意思吗?他那样对你吗？”
赫敏的沉默似乎是哈利唯一需要的回答。她还没来得及眨眼，哈利就飞快地跑过走廊。赫敏在后面紧紧地追着他，哈利没有理睬她在后面大声的请求。哈利的腿比赫敏的长得多，事实证明要跟上他很难。他们可能会吸引来很多的目光。
赫敏拉着哈利的胳膊，大声哭喊着哀求他，哈利则铁了心地往前走去。他们一直走到一楼，现在赫敏看得出来，哈利正朝德拉科不时出没的那个院子走去，就是几年前把他变成白鼬的那个院子。
“哈利，哈利，停下来。”
他们制造的场面已经开始引起不必要的、但并非出乎意料的注意。哈利猛地走开了，好像赫敏用火把他烧了一样，然后朝斯莱特林那群人走去。
“哦,马尔福”
德拉科刚一转身，哈利就飞起一拳打在金发男孩的脸颊上。德拉科踉跄了一下，赫敏倒抽了一口冷气，德拉科伸手掐住哈利的喉咙，把他甩到树上。兴奋的学生们开始围住他们，挡住了赫敏的视线。她能隐约听到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以及同学们不休的议论声、惊叹声，但她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等赫敏终于挤过了人群，这时德拉科很轻盈地站起来挺直了身子，哈利则扭曲着，挣扎站了起来。
“哈利！”
赫敏朝他跑去。然而，她的上臂被狠狠地一拽，停了下来。她刚一抬头，德拉科的嘴就正好落在她的嘴上。喘气声和愤怒的呼喊使她想抽离，但她不得不投降。德拉科的手放在她脖子后面，舌头伸到她喉咙里。他猛地从她身边闪开，嗔怒地盯着人群中的每一张脸，然后从他们身边挤过去，留下赫敏去应付那些目光和窃窃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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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随便玩玩而已，不是吗?”
赫敏停下来，把一杯水放在哈利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叹了口气。
“不是”她转过身来低声说。
哈利乱糟糟的头发放在医务室床上的枕头上显得更乱了。当他呼气时，他的脸因愤怒绷得紧紧的。
“你花了多长时间才明白他不是在跟你随便玩玩?在他真的猥*亵你之前还是之后?”说着，哈利朝地上轻蔑地啐了一口。
他那居高临下的口气使赫敏畏缩了下，她不习惯别人跟她那样说话......任何人。
“哈利,我——”
“我认为这种情况不止发生过一次，甚至可能不止两次，我这样假设对吗?”
赫敏没有回答。她还能辩解什么呢?
“......你让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像个白痴。神啊,赫敏，我爱你，梅林知道我爱你，但这肯定是你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哈利说。
赫敏的拳头在裤子两侧攥紧了。
“这真的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吗?在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这就算完了?先是那颗愚蠢的石头，再之后是阿兹卡班，我想在神秘事务司只不过是在公园里散步，对吧?”
“但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到底有什么不同?”
“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有罗恩，你有我!你并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些事情”哈利厉声说道。
赫敏意识到他是对的，眨了眨眼睛。他们三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他们三个在并肩作战。赫敏咬着嘴唇。
“他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了，是不是?”
“我不清楚”赫敏撒谎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保护德拉科。
哈利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在为他说谎，保护他吗?”
“没有”她回答。
“我不相信。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这么说，但这是真的。我不相信你，赫敏。”哈利小声说。
赫敏闭上眼睛，喘着气说，
“我...我一开始就不想这样的，哈利。是你带着这个你所谓绝妙的主意上门来找我的——”
“真的吗?所以你就这么办，这怪我吗?”
“——不，我只是...试着告诉你我不想——”
“但我的看法是，那只是因为你不喜欢他。你从来没有向我表示过你有理由害怕他，不是吗?你本来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没有!”
当赫敏意识到哈利这些话绝对的正确性时，她又一次退缩了。是啊，她本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他的，但现在已经她陷得太深了。
出于某种原因德拉科盯上她了，赫敏现在可以承认这一点了，而这个想法把她吓坏了。
“赫敏，我要你仔细听我说的话。”
赫敏抬头看了看哈利，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有麦格教授那么严肃。
“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希望你靠近他。”
赫敏咽了口唾沫。
我到底该怎么做？她想。德拉科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她...为了哈利的安全，但哈利几乎禁止她接近德拉科。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完全不同的战争的交火中，然而没有一场战争是没有伤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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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到这儿来听听更多的建议吗？或者德拉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令人满意?”
赫敏皱起眉头，看着扎比尼脸上那病态的假笑，然后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靠着书架。
“你警告我提防德拉科的时候，你说‘他做的事会让我们格兰芬多的学生破口大骂’，这话是什么意思?”
布雷斯轻轻地合上书放在旁边，他的笑容突然变暗了。
“他现在做了什么?”他眼睛里闪着光问道。
赫敏想过不告诉他，但布雷斯可能见过或听说过更糟的事。
“他对我施了钻心咒”赫敏低声说。
布雷斯乐呵呵地笑了，吓了她一跳。
“就这些吗?”他嘲笑道。
赫敏的火气上来了，她紧闭着下巴瞪着他。
“这就是所有?就这些吗?！”赫敏嘶嘶地问。
“赫敏，我见过他对着镜子鞭打别人的脑袋，见过他在别人还活着的时候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你觉得我会因为他对你使用钻心咒而感到震惊吗?你得心存感激”布雷斯漫不经心地答道，视线又回到他的书上。
赫敏很生气，但她一想起布雷斯刚才的话，就忍不住想知道他是从哪儿知道的？德拉科真的做了那些事吗?
当然，他有。布雷斯没有理由撒谎，除非他只是想吓唬她。
“他想对我做什么?我是说，他跟我说了很多，但是...”
“——但是你想听别人说，因为你不想让人觉得他可能在说真话。”
赫敏慢慢点了点头。布雷斯把胳膊搁在他抬起的膝盖上，把身子向前倾。
“德拉科的脑袋不正常，你现在一定知道了。任何一个见过他所见的，做过他所做过的事的人，都不简单。再加上他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遇上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不” 这个字的精神病患者。所以当我告诉你，德拉科对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择手段时，你要仔细听好。如果有必要，他会拽着你的头发，又踢又叫地把你拖回马尔福庄园。当然，他不愿意那样做，但如果必要的话，他会那样做的。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接受你的命运吧，因为唯一能救你的就是他那颗心停止跳动。”
赫敏睁大眼睛盯着他，被他的话吓坏了。她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借此平复心情，一边摇着头。必须找到别的办法，用别的办法来阻止他。当赫敏逃离图书馆时，她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布雷斯无声的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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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睛透过眼镜盯着赫敏时，她感到坐立不安。邓布利多微微偏着头，瘦长的手指紧紧地捏在一起。
“格兰杰小姐，我注意到，你卷入了最近发生的...几起事件中。对吗?”
赫敏的心揪了下，麦格教授也知道吗?如果这样，她将被剥夺级长头衔，永远不会成为学生会主席。
她颤抖着吸了口气。
“是的，校长，但是我...”
当邓布利多举起手示意她停止抗议时，她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邓布利多向前倾着身子，眼里闪烁着长者多年积存下来的的智慧。
“你不是个捣蛋鬼，格兰杰小姐。我非常相信你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只是运气有点不好罢了。”
这个世纪最保守的说法一定就是有点运气不好。但赫敏没有说出这句话。
“我非常理解，我认为你只是经常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赫敏这才松了口气，肩膀松懈下来。
“老实说，我碰巧对这些墙内之声都有些了解。千万要小心，格兰杰小姐，因为现在正是黑暗的时期”邓布利多说着，严肃地看着她。
邓布利多知道德拉科是什么人吗?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只是对他感到怀疑?
赫敏对白发老人点点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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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又瞥了她的朋友一眼，又一边在羊皮纸上乱写。自从她走进公共休息室，金妮几乎没有跟她打招呼。除了她们两个之外，远处的角落里还有另外两个年纪较小的学生。赫敏想告诉自己金妮正忙着做她的工作，但她从红头发姑娘那里得到的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却告诉她事实不是这样。赫敏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沙发上的金妮。
“我做了什么吗?”她平静地问。
“没有。”金妮的回答得也很平静，但她的语气和肢体动作跟她的回答却不相配。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不傻。”
“真的?”另一个女孩咕哝道。赫敏皱起了眉头。
“是关于哈利吗?”赫敏问。
金妮猛地放下羽毛笔和羊皮纸，转身面对赫敏，气呼呼地说：
“当然是关于哈利。”
赫敏困惑地眨着眼睛。
“可你不是说......”
“哈利在医务室是因为德拉科但间接也是因为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赫敏，但如果你要和哈利在一起，那就和他在一起。否则，别让他卷进你和你的食死徒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里去。”
赫敏看着壁炉中跃动的火苗，咽了一口唾沫。金妮的话也许听起来有些刺耳，但无论如何她说的没错。哈利因为自己而受伤，罗恩也因为自己而受伤。今天，当赫敏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时，她非常肯定校长会告诉她，她的行为将不再代表着一个级长和未来的女学生会主席。这把她吓得要死，也使她意识到德拉科正在危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级长代表，她与朋友的关系，以及她的声誉。当赫敏想起哈利的那些话时，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德拉科·马尔福不想被拯救，她是谁，怎么会想说服他呢?她得结束这一切...在失去所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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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屏着呼吸等着，哈利早些时候批评过她的愚蠢，显然她还是什么也没学到。她踌躇不安，环顾了下四周，一片漆黑。她从来都不喜欢地下，但她不得不暂时把恐惧放在一边。很晚了，真的很晚了，在晚上，学生们应该上床睡觉了。但她知道，如果有学生在不该在走廊里闲逛的时候在走廊里游荡，那一定是斯莱特林的学生。现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偷偷溜进地牢，溜进宿舍。赫敏听到脚步声，把哈利的隐形衣抓得更紧了。
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恶魔”后，赫敏看见一个她不认识的斯莱特林女孩走下地牢时，她注意到这个女孩有着姣好的身材，摩卡色的皮肤和漆黑的头发，她那双海一般的眼睛几乎在黑暗中闪闪的发着光。有那么一会儿，赫敏害怕她能看见自己。当那个女孩说出密码后，她几乎松了口气，溜了进去，赫敏紧跟在后面。
她走的是布雷斯上次带她到这里来时走的那条路。赫敏不喜欢这么黑，也不喜欢这么安静，但实际上现在已经是凌晨12点了，她还指望什么呢?
赫敏在门口停了下来，从隐形衣下抽出魔杖。轻声念了一句“阿拉霍洞开”，走了进去，轻轻地合上了身后的门。她走到床前时，披风轻轻地披在她的脚上。德拉科·马尔福躺在床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人。当赫敏低下头看向他时，她不禁觉得他睡觉时看上去是那么天真烂漫。但这是德拉科·马尔福，他可一点也不烂漫。赫敏紧紧握着魔杖，心隔着皮肤扑腾。她以前练习过咒语，所以她知道她能做到。但她真的可以吗？
赫敏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走到这一步，但德拉科把她逼至如此。她绝望极了，绝望得如此彻底和无助，以至于她竟然站在自己的同学面前，准备修改他的记忆。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让德拉科·马尔福完全忘记他对她的感情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他伤害了她，羞辱了她，他还对金妮使用了遗忘咒，对她们两人都使用了不可饶恕的咒语。他使她成为那些刺耳的耳语和评判目光的对象，他严重伤害了她的两个朋友，还威胁到哈利的生命。想到这些，赫敏举起了魔杖。
她刚张开嘴要念咒语，让一切回到正轨时，德拉科的眼皮猛地睁开了。当他那侵略性的目光落在赫敏身上时，她又惊又怕地吸了一口气。
“准备在我睡觉的时候杀了我吗？”
赫敏听到他的声音，踉踉跄跄地退了回来，德拉科的声音根本不沙哑，他也根本没有处在熟睡中，他一直醒着，大概是从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赫敏急忙举起魔杖，嘴里念着咒语，这时一道白光朝她飞来，她急忙躲开。德拉科的衣柜砸在墙上，木头碎片飞得到处都是。赫敏的心怦怦直跳，时间缓慢地流逝着。她转过身来，正好看见德拉科掀开被子，优雅地不紧不慢从床上梭了下来。他像一只黑豹一样向赫敏走去，准备在她向门口逃跑时扑上去。
赫敏跑过房间，穿过公共休息室，躲过了另一个咒语。要不是她的手在空气中乱抓，她差点撞上地牢的石墙。赫敏什么也看不见，但她不能让魔杖发出亮光，她得躲开德拉科，所以这不是最好的主意。她轻快而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离开了追赶她的人。她什么也没听到，但她知道他在那里，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赫敏跌跌撞撞地穿过地牢，手指拂过墙壁，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赫敏转过身来，以为听到德拉科的声音，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用胳膊肘挤开了他的手。德拉科松开手的时候，赫敏绊了一下跌倒在地上，膝盖也擦伤了。她向德拉科的方向施了个咒语，但他很轻松地躲开了。赫敏踉跄地跑开了，不管他有没有发现，赫敏转过一个拐角，他的脚步声就在不远处，她又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一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喘着气，惊恐地左右扫视着。她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卷发在空中飞扬。在赫敏差点儿滑倒的时候，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她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拍着他的胸膛，发出一声混乱的抗议。德拉科把她往后推到墙上，他的双手勾在赫敏的大腿下，把她举了起来，这样他就可以把自己磨进她的下半身。
“放开我，放开我！”
“我会放开你的...”他低声说，把舌头贴在她的锁骨上。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为了强调他的话，他把下半身压在赫敏身上，让她感觉到他是多么认真。赫敏的睫毛颤动着，拼命用魔杖抵着他的胸膛。
“悬空翻转！”
德拉科被赫敏的咒语弹到对面的墙上，赫敏跪倒在地，迅速地四下里摸了摸，试图找到她的魔杖，然后德拉科才站了起来，突然用手抓住赫敏的手腕，她一拳打在他脸上，站了起来。不管有没有魔杖，她都要离开这里。结果赫敏又一次摔在了地上，几乎是脸先着地，德拉科的手指缠绕着她的脚踝，猛地一拉，他爬上她的身体，他的手指纠缠在她的头发里，赫敏拼命地挣扎着。当德拉科咬她的脖子时，她打了个寒颤。
他单手一把把赫敏翻过来，赫敏的巴掌就飞到了他的脸上。她一遍又一遍地打他，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直到德拉科的手松开。赫敏再次试图逃走，但这一次当德拉科抓住她的腿时，她的头撞到了地面。天可能黑了，但赫敏知道是因为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了。她感觉自己的头开始旋转，赫敏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被推到了一个直立的位置，一只手臂环绕着她手臂和腹部，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赫敏又踢又绊，觉得自己被拖着往后退，她扭动着身子，尖叫着扑向他的手，当德拉科的胳膊在她身下挪动时，她自己的手也伸出去抓墙。
她的指甲可能全是血，但这无法阻止她把指甲挖进石头里。如果样可以摆脱德拉科，她可以忍受这种痛苦。当然，不管德拉科为她准备了什么，都比弄断指甲和刮伤膝盖要痛苦得多。赫敏不知道德拉科要带她去哪里，但他发出的那些本是安慰的声音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一点。德拉科把赫敏拖回黑暗中，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下章预告——————
赫敏坐在现在已经不冷不热的水里，把看不见的图案描画在浴缸的一边，只有水滴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环顾豪华的浴室，脸色阴沉。浴缸有一个小游泳池那么大，对面的墙上除了镜子什么也没有，她对马尔福一家不抱一丝期望。德拉科和她昨天到了庄园，她还没有和他的父母取得联系，但她没有抱怨。赫敏在掉进水里之前推开了浴缸的边缘，让水从她身上流过，不知怎么地，她希望这能把她所有的问题都冲走.......
（第九章下真是有点透支我了┭┮﹏┭┮，都怪我昨天偷懒没把上章多翻一点，好吧我罪有应得呜呜呜，依然感谢你们的支持，今天还是只有一更啦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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