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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ypical Isolation】Stuck

先祝劳动人民们节日快乐٩(๑>₃<)۶ 第一次参加联文---My pleasure!感谢各位大佬组织~


上一位:18:30 @忽如罗雀 

下一位:19:30 @Esa北尔 



故事原地址:https://m.fanfiction.net/s/4795053

原作者:GrandeVanillaSkimlatte

分级:T

两人是傲罗搭档,在一次荒谬的任务执行中被关进了扫帚间。这次俩人会擦除什么样的火花呢~文中art by orson(已授权)


依旧是翻译老本行  一发完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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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是她所认识的人中,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一个。

 

回顾她那段不堪回首男友史,她甚至可以得出结论,他远比罗恩糟糕得多。罗恩一生的使命就是做与她说的完全相反的事,比维克多糟糕两倍。后者则相信身体接触能治愈世间所有疾病。

 

不,德拉科·马尔福才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因为他用自己特有的逻辑和智慧来反对她的推理,而且天哪,有时候他还真能说得有理有据。她漫无目的地想,她前世是得罪了谁,竟要背负这么多的异性糟糕模范。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瞪着她,给她几个月来她一直企图从他脸上擦掉的假笑。他是对的,在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那么几次犯错中,这次她犯了错。

 

“你知道,我是对的,”他沾沾自喜地说,道出她的想法。

 

“仅仅因为你是对的,并不意味着我们现在的处境好的不能再好了,”她回嘴道,双臂交叉在胸前。她转过身去,避开他幸灾乐祸的表情,带着一丝纯粹的恼怒。

 

“哦,也没那么糟糕,实际上挺舒服的,”他回答说。她看都没看他一眼,看得出他脸上还带着那种假笑。

 

“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里既拥挤又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你不习惯这么近距离地接近一位活生生的男性,”他反驳她。

 

“这是什么意思?”

 

赫敏感觉他耸了耸肩,然后回答说:“我只是觉得你不是那种在霍格沃茨玩‘天堂七秒钟’的女孩。”

 

“哦,拜托!你是认真的吗?”她惊呼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举起双手,在这个过程中碰到了德拉科的肩膀。他痛苦地咕哝起来时,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当有必要的时候,”他几乎是喘着气说的。

 

“你管这叫什么?”她嘶嘶地问,感到越来越生气。

 

 

“很幸运,我预料到了一连串的不幸事件,而你却选择躲在你总是的伪装下完全忽视这一点,而,当然,我总是错的,”他平静地回答,熟练地在黑暗中审视着自己的指甲。

 

赫敏闭上眼睛,数到十,集中精力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纯血统的人面前窒息。这是一个简单的任务,非常简单。原本是提供给新手傲罗的;但出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德拉科坚持认为这需要让经验老到的团队接手——意味着他和他总不情愿的搭档赫敏来接手。

 

一开始,这只是个谣言,一个男人在酒吧里将它告诉了他在街上的朋友,朋友又告诉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回家告诉了他的母亲,母亲的丈夫惊慌失措地联系了魔法部。至于谣言是否真的存在,那是另外一回事了,但就像优级傲罗发出的最后警告一样,赫敏和德拉科要出发去执行蠢事,看看伏地魔是否真的会在今天晚上复活。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成为傲罗只是为了报复我在学校里打你那么多次。”她若有所思地大声说。

 

“是这样吗?好吧,你知道吗?我经常想知道你加入傲罗是不是和我出于同样的原因。或者战争结束后,你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盲目地跟着波特和韦斯莱,直接进入了这个行业。”他的语气带着讥讽和愉快,她感到她的嘴又气得绷紧了。

 

“你认为我不擅长我的工作吗?”她用鼻子深深地呼吸,咆哮着。

 

“我并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想指出,如果你能更好地适应这种情况,我们就不会受到最后的警告。”

 

“这都是你的错!”她喊道,站在狭窄的空间里,又试着扭了扭门把手。她的声音在他们周围回响,两人都沉默了,屏住呼吸,想知道是否有人听见他们的声音。摇摇晃晃的楼梯在他们上方嘎吱嘎吱地响着,但没有脚步声。

 

“我很难说这都是我的错,”他严厉的低语又在她身后传来。

 

赫敏不得不勉强承认他又说对了。虽然他要为他们目前的困境承担大部分的责任,但是是她最初的判断引发了当晚的事件。她把头重重地靠在扫帚间的门上,仔细地听着西弗勒斯·斯内普这座破旧的房子里发出的任何声音。

 

传闻说,就在那个间谍、叛徒、英雄——西弗勒斯·斯内普死后整整五年,食死徒流氓们将要再召集一次会议。当然,傲罗部门已经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每个小组都被分配了一个地点。当蛛尾巷被列入名单时,德拉科变得无比兴奋,他立刻和他们报了名。赫敏确信,如果要进行任何形式的复活,那么魔药大师童年的家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当他们来到这所长期被遗弃的简陋的房子时,赫敏不那么确信了。她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地点。魔药主人会留下许多古老的长生不老药、非法药剂和禁忌咒语书;他对黑魔法的了解和打入黑魔王的内部至今仍是传奇。所有可能是尸体召唤者所需要的东西都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到。

 

德拉科一定是在同一时刻意识到这一点的,因为他停在房子外面的人行道上,伸出一只胳膊阻止她前进。他们立即就最佳路线展开了争论,德拉科认为他们应该先召集另一支队伍,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行动,赫敏说,他们至少需要了解一点点情况,才能做出任何假设。

 

当然,赫敏的强烈意志压倒了一切,她不时羞耻地回头一看,看到二楼传来的第一缕光线,就冲进了屋里。德拉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她。

 

在她看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当德拉科毫无预兆地把她拖进一楼的扫帚间时,她已经准备冲到楼上去解除一切正在进行的非法活动。当他的胳膊搂住她的腰时,她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尖叫,但他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声音打断了。

 

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两人都陷入了绝对的沉默。德拉科的胸脯在她背上起伏着,紧紧地贴着她,胳膊就搁在她的胸前,她感到她的心在怦怦直跳。他们两个人聚精会神地听着楼上吱吱嘎嘎的楼梯声,可是这声音大到了近乎于噪音的地步。从他们的位置很难判断这是否是人为造成的。

 

他们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下一步该做什么,最后决定尽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从外面召集另一支队伍。这本来是个可靠而明智的计划,直到他们意识到门无法从里面打开,门把手被下了咒,连赫敏也想不出咒语是什么。

 

“你知道,我开始觉得是街灯在那些顶窗上的反光引起了你的眼球。”他在她身后更大声地嘲笑着,把她带回到现实中来。

 

“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也许你应该让你的麻瓜眼科医生检查一下你的视力。”他揶揄道,她转过身来瞪着他。当她透露她的父母就是牙医时,他大笑了近二十分钟,这之后她仍然感到有点不舒服。对一个纯血统的势利小人来说,任何人都可以靠成为身体某个部位的专家来谋生,荒谬又可笑。

 

“他们叫验光师,我视力很好,谢谢你,”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差点就骗到我喽。”她仿佛听见他在低声咕哝。

 

“听着,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召集了另一支队伍,他们很快就到。如果有人在楼上,他们会比我们更早找到他们的。”她沉默了几分钟后说,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流露出失望。

 

德拉科只是咕哝了一声,她听见他在他们用作扶手椅的箱子上坐下了。傲罗的训练磨练了他们的夜视能力,但在寂静的黑暗中,即使是她也很难看清周围的环境,为了看清对方的脸而点亮魔杖,这是一个谁都不愿意冒的风险。

 

“你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德拉科沉默片刻后说。

 

“谁的?”她问,向后一靠坐在他身边,轻微误判了些间隔距离,几乎摔倒在箱子上。他用胳膊稳住她,然后迅速移开。

 

“斯内普。今天是他的生日;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肯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抓住最后一批食死徒就能确保我——我是说——我们的饭碗了。”他的声音里充满遗憾,好像他已经断定这所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喔,”她喘着气说,以梅林的名义,纳闷她怎么会漏掉这么重要的事实。

 

“现在我们将成为整个部门的笑柄。”他叹了口气,向后一靠,靠在墙上,他的大腿仍然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他把长长的胳膊举过头顶。

 

 “如果真是白费力气,我们都会成为笑柄。即使你不得不承认,这个谣言的来源也有点模糊。”赫敏试着在她的声音里注入一些鼓励的成分。

 

“被困在扫帚间里肯定会被踢出这个部门。”

 

“我想还有很多其他的工作。”赫敏耸了耸肩,一边想到那些会拒绝一个名誉扫地的傲罗的地方。

 

“我相信平斯夫人很快就会退休的,”他笑着说。

 

自己变成一个被书包围的老太婆的画面在赫敏脑子里浮现,她皱起了眉头。“虽然我喜欢沉浸在文学作品中,但我并不想在我漫长的余生中对学生大喊大叫,让他们保持安静。”

 

“真的吗?我一直认为这种工作是你梦寐以求的,”他真的很惊讶地说道。

 

赫敏轻蔑地哼了一声,“才不是。我会非常怀念这些冒险——那种兴奋的感觉。我的意思是,不要误解了,有一天我也会想要安定下来,有孩子等等,但是现在我想我会觉得坐着无所事事很无聊。”

 

“啊,所以说格兰杰骨子里还是有点浪漫的。”他揶揄道,在黑暗中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他的腿紧紧地压在她的腿上,她感到自己的呼吸由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而卡在喉咙里。

 

“谁说不是呢?”她竭力使自己的语气轻松些,但突然被他靠向她的那种亲密的方式所影响了。

 

“没有人这样,我只是看到你老的时候被书和学问包围着,没有子孙和无尽的编织。”

 

“你一定不想在马尔福年老干瘪的时候还去追坏人吧?”她回答道,歪着头,盯着他清晰可见的脸。

 

“不,我想我也想要同样的东西。”他耸了耸肩,又陷入了沉默。

 

他们头顶上摇摇晃晃的楼梯一阵晃动,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赫敏已经神经紧张了,听到这个声音,她猛地往后一缩。德拉科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边,聚精会神地听着。房子里的噪音似乎越来越大,他们困在那里的时间越长,就越烦躁不安。

 

“我等不及要离开这里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停止时,赫敏低声说。

 

“你已经那么厌倦我了吗?”他仍然盯着天花板,温柔地开着玩笑。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和在学校时不一样了,”她回答说,看着他。她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悲伤。是的,他们可能会争吵,会比其他傲罗团队更让对方恼火,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恨他,这只是意味着他是一个令人恼火的笨蛋。

 

“真的吗?”她听到他的声音里又恢复了揶揄的语气,还有些别的东西,几乎是一种性感的沙哑。她意识到她的话可以从很多方面来理解。

 

“哦,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说我不像以前那样恨你。你似乎让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她听到自己的忏言,脸涨得通红。

 

“当然,格兰杰——你知道你需要我。”他自鸣得意的自信从他的语气里流露出来,她看得出他快要笑了。

 

“像生疖一样,”她毫不犹豫地嘲笑道。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我见过你看我的眼神,每次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你的手,你从我身边抽离的样子。我知道即使现在你还是会脸红,因为你无法否认。你,赫敏·格兰杰,需要我。”

 

赫敏说不出话来。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她对一个她曾经公开表示厌恶的男人有身体上的吸引力?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学会了与德拉科一起共事,学会了接受他恼人的习惯,学会了用理性而不是纯粹的愤怒作为自己的动力与他争论。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程度的了解,他们的关系不再是基于仇恨的关系但也肯定没有真爱。

 

她被他吸引了——哪个女人不会呢?他很高,比她五英尺三英寸的身材高了至少有一个头。他体格健壮,他的许多活动,包括定期的傲罗训练和频繁的魁地奇比赛,使他的肌肉组织令男人羡慕,令女人叹气。他的确很英俊,这一点赫敏也知道。事实上,他淡金色的头发和高高的颧骨,这些外表好看得几乎有些人说他的祖母有媚娃基因。赫敏愿意调查下这个事情。

 

“你看,你甚至不能否认这一点,”他那自鸣得意的声音穿透了她的思绪。

 

“不,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自我膨胀了。”她撒了个谎,用尽她所能地尖酸刻薄的语气。

 

“是吗?所以如果我现在吻你,你绝对不会有任何感觉?”

 

赫敏听了这话大吃一惊。这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只是在试探她,对吧?“当-当然,绝对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这就像吻一只-一只白鼬。”如果可能的话,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一只白鼬,嗯?”他重复道,他的声音正在危险地靠近她的耳朵。

 

“我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她虚张声势地说。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和头发时,她的脊背一阵打颤,她伸出手指轻柔地把甩了甩沉重的肩膀,甜甜的微风打在她细嫩的耳朵上时,她不得不咬着嘴唇。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把头歪向一边,让他完全触碰到她的脖子和下巴。


她无法拒绝他,因为他的嘴唇紧贴着她脖子上的敏感皮肤,亲吻着她耳朵下面的部位,然后转到她的脸颊上。他用撩过她头发的手指拨动她的下巴,让他们脸对着脸。她在昏暗的灯光下朝他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闭上眼睛,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皮也在他那柔软的嘴唇和她的嘴唇相连接的片刻之前耷拉了下来。

 

他的长睫毛拂过她的脸颊,他吻了她紧闭的嘴一会儿,他的动作缓慢而性感,仿佛在等待她恢复理智,给他一记耳光。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喉咙后面轻轻发出赞许的声音,

同时抓住他的前臂。

 

她并没有打算让这件事发生,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这件奇怪的事再告诉别人。但是可爱的梅林干的好事,他的嘴在她的嘴里感觉真好,她不希望他停下来。

 

她无法抑制自己发出的呻吟声,当他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她时,她感到浑身一阵震颤。她能使他产生这种反应,而他也能使她产生这种反应,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即使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们也决不会相信她。

 

他的手从她的手腕上伸到她的胳膊上,又伸到她的标准宽松长袍的宽大袖子下面。她在他身上颤抖着;她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的长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描绘着看不见的图案,一直延伸到她的肩膀,又回到她的手腕。

 

他的舌头在她嘴唇的丰满轮廓上勾勒着,她对着他的触摸叹了口气,让那强壮的肌肉拂过她。如果她认为他以前对她所做的事不可思议,那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以前从来没有过一个吻能使她如此兴奋,一个简单的触摸就能使她全身燃烧起来。她不停地换着姿势,直到完全贴在他身上,他的手臂缠绕着她的腰,她的手臂发现了他脖子后面柔软的毛发。

 

随着他的舌头变得越来越强硬,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柔软,她跨坐在他的臀部上,膝盖放在他的两边,大腿紧紧地缠着他。他用手指揉捏着她的下背,把她的臀部拉向他的臀部,直到她能感觉到他对她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她对着他的嘴呻吟着,开始慢慢地旋转,把他们拉得更近,两人都说了些难听的胡话。

 

 

小小的扫帚间里突然充满了亮光,他们立刻分开了,但是他们所做的事情绝对无法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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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哪。”她听见罗恩在她身后喘息。

 

“没人会相信这玩意儿。”哈利附和道。

 

赫敏直勾勾地盯着德拉科的眼睛,而他却盯着她身后的两个最好的朋友,“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漫不经心地把她从他身上拉开,帮她站起来。

 

罗恩发现他们俩在一起,脸红成一片,他揉着后脖颈,四处张望,就是不看前面的那对情侣。哈利脸上挂着一种得意的笑容,似乎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看起来好像是一群麻瓜小孩在楼上举行降神会。你进来的时候一定吓着他们了,他们留下了木板和一堆燃烧的蜡烛。”他解释道。

 

“我告诉过你那不是反光!”赫敏突然大声叫道,打了一下德拉科的胳膊,为他刚才指责她。

 

“好吧,我错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他耸了耸肩,露出了和哈利非常相似的笑容。

 

“你很幸运,有些事你们得知道。老大很不高兴,有六支队伍发出了求救信号——他说假警报太多了。”罗恩粗声粗气地说。

 

赫敏明白这一点,她意识到,如果他们不是今晚唯一惹上麻烦的人,那么他们可能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快丢掉工作。另外,哈利和罗恩也不太可能让他们丢掉工作——他们是如此珍视与赫敏的友谊。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哈利好奇地窥视着他们临时的牢房,问道,显然他决定不再提起那个被打断的时刻。小房间里有一堆堆纸箱,几把古老的扫帚和几件毛皮大衣。

 

哈利走进来,拉开赫敏坐着的那个箱子,“亲爱的梅林滑稽小趾头。”他喘着气,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什么?这是什么?”赫敏问,她从德拉科的肩膀上方望过去,三个男人正在检查箱子里的东西。

 

“谁能想到他们会把它们藏在这里呢?”罗恩怀着敬畏的心情说,和他最好的朋友一起笑了起来。

 

“谁会想到这些东西还在流通呢?”德拉科反驳道,似乎没有格兰芬多的两个学生那么开心。

 

“什么?”赫敏问,踮起脚尖看。

 

“食死徒的制服。我们找到金子了。”哈利回答说,手里抓着半个面具,站了起来。

 

赫敏望着德拉科,他也转过头来盯着她,脸上的笑容比平时更加灿烂。他知道,他们都知道——这个发现意味着他们可以保住工作。这一次他们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我们最好把这些东西拿回办公室。”罗恩粗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近乎隐秘的欢乐。

 

哈利拿起一个箱子,罗恩拿起另一个,他们开始沿着长长的门厅朝前门走去,地板在他们脚下吱吱作响。赫敏开始跟着他们出去,德拉科紧挨着她。

 

他们快走到门口时,那个金发男人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这种亲热的姿势她完全没有防备。“把你的手拿开,马尔福,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对它们下咒,”她咆哮道。

 

德拉科只是笑了笑,把她搂得更紧了,俯身亲热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罗恩站在门口瞪着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发誓没人会信这个。”他喃喃地说,然后幻影移形,消失在寒冷的夜色中。

 

“你知道,我早有预感这一天的到来。”哈利说,在他也幻影移形离开之前,那种得意的笑容又出现了。

 

“你知道吗,格兰杰,我又说对了。”德拉科高兴地说,暂时不让她跟着她的朋友们走。

 

“这次又是什么?”她问,仍然试图摆脱他,但不像之前那样坚持,周围没有人再盯着他们看了。

 

“你想要我,”他几乎是在低语,再次靠近她,他的声音又变得沙哑起来。

 

赫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她甚至发现自己被他那天然的吸引力迷住了。“我想你是对的。”她闷闷不乐地对他说。几分钟后,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嘴唇与她的贴在一起。

 

“白鼬,”他哼了一声,又把她拉开。赫敏拍了拍他的胳膊,但又让他再次拥抱了她,心里暗自喜欢这种接触。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人们很难相信这一点,但是那一天,爱与恨之间的那条细小的界限被跨越了,他们很难会再回到过去那样了……而他们根本就不介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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